说是出发,排场却与流放二字毫不沾边。
华丽宽敞的马车,铺着厚厚的绒毯,内里置了暖炉,熏着清雅的冷梅香。
他并未急于赶路,反倒像是携美出游的闲散王爷,一路走走停停。
遇到风景尚可之处,便命人停车,甚至亲自扶我下车,站在山崖边看云海翻腾,或是于溪畔听流水淙淙。
他待我温和有礼,嘘寒问暖,偶尔指点江山,谈笑风生,引得随从们无不侧目,眼中尽是艳羡与迷惑,仿佛我们真是一对神仙眷侣,正纵情山水之间。
若单看白日里这幅光景,几乎要让人忘却那暗夜里的狰狞。
然而,每当夜幕低垂,驿站或行宫的门扉紧闭,他便卸下那副温雅假面,将我拖入无休止的欲海沉沦。
那不再是情爱,而是彻底的占有与征服,带着惩罚与烙印的意味。
他不知餍足地索取,用身体一遍遍确认他的所有权,每一次律动都像是在宣示: 看,你终究飞不出我的掌心。
我如同被撕裂的玩偶,在极致的痛楚与屈辱中煎熬,白日里勉强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