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像说了很伤人的话。
温栖禾没想到顾森会主动打来。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。
我说他不是 Omega。顾森的声音低哑，像压着情绪强行平稳下来。他像是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，声音却略显沙哑。
顾森握着手机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，低低地补充道: 我知道我不该说出口……可那种情况下，我就是脱口而出。说他不是 Omega，说他不适合我。
他说到这，忽然轻笑了一声，带着自嘲的意味: 我现在都分不清，我到底是在怪他……还是怪我自己。
温栖禾沉默了一瞬，语气平缓地问: 你为什么非要把他和 Omega 作比较?
顾森愣住，下意识反驳: 我没有……
你有。温栖禾轻柔却坚定地打断他，从一开始，你对他所有的期待，都是以『如果他是 Omega』为前提。顺从、配合、不反抗……你以为那是爱的表达，可你其实只是希望他去符合你潜意识里的某种标准。
顾森那头沉默了，电话里只剩下他极浅的呼吸声。
温栖禾继续: 你不是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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