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事之后,我们默契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。他依然会在晚上给我煮挂面汤......只是每当他的手机屏幕亮起,我的余光就会不受控制地追过去——像只警惕的猫,竖起耳朵捕捉每一丝可疑的电流杂音。
那根刺始终扎在心底最软的肉里,随着每一次心跳反复戳刺。
周六晚上,他煮了我最爱的番茄鸡蛋面。热腾腾的蒸汽里,他突然放下筷子: "我...出去抽根烟。"
"好。"我盯着他碗里没动过的煎蛋,蛋黄颤巍巍的,像随时会破裂的谎言。
二十分钟后,玄关的挂钟开始发出令人烦躁的滴答声。我鬼使神差地推开门,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。
然后我看见了他——
薛银正从楼上消防通道走下来,手机屏幕的蓝光还映在他惨白的脸上。在撞上我视线的瞬间,他像被捉住的小偷般慌乱锁屏,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。
"信号不好...楼上...清楚些..."他的声音飘忽得像楼道里游荡的穿堂风。
我忽然想起三天前他跪